救人遭陷害,灭匪保村民

从前有个癞头山,山上有个斧头寨,山下有个田家村,这个故事就是田家村和斧头寨之间的故事……

盛夏的中午太阳火辣辣的,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融化掉。癞头山下田家村的瓜田里,有两个人在吃西瓜。似乎是因为他们不会挑西瓜,所以吃几口就扔一个,再吃几口又扔一个,直到吃到沙甜的才将整个西瓜吃掉。

这时这块瓜田的主人老田头扛着锄头来收瓜了,老田头是田家村德高望重的老人,深受村里人的爱戴,见到一地的狼藉不禁感到恼怒,在田里找到了那两个偷瓜贼。只见这二人一个尖嘴猴腮奴才脸,一个青衣白冠秀才样,老田头向二人怒喝:“你们吃几个瓜不防事,但怎么能如此祸害我的瓜田?”

救人遭陷害,灭匪保村民

那秀才模样的人向那尖嘴猴腮地使了个眼色,后再便亮出了腰间的斧头,向老田头说道:“我二人是癞头山斧头寨上的人,这位便是我们的三当家王纶,我是他的随从刁山。我们吃你几个瓜是看得起你,你还敢对我们大呼小叫,活够了吧?”

一听这二人是斧头寨的人,老田头顿时蔫了,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小的不知是三大王驾临,得罪!得罪!小得给三大王挑几个熟透了瓜,全当小的孝敬您的!”

“谁稀罕你的破瓜?”刁山喝道:“敢得罪我们斧头寨的三当家,卸你……”

“爹爹!休息一下,喝口水。”刁山话音未落,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女走了过来,只见她生得一张瓜子脸,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弯弯的柳眉,长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妆,薄薄的双唇如花瓣般娇嫩。

那王纶自认风流,见过不少美女,但也没见过如此清纯的女子,顿时痴了。老田头一见王纶的样子,一股寒意从头顶传至脚后跟,连忙喊道:“花儿!快跑!”

此女正是老田头的女儿田花,老田头儿膝下无子,指望着招一个实诚人做女婿继承这几亩薄田,为自己养老送终,却不想遇到土匪,怎能不急?

而王纶自然不知道这些,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小娘子很漂亮,一定要弄到手,于是敲了一下刁山的头说道:“你小子愣着干什么,给三爷把那个小娘子抓来啊!”

听了王纶的话,刁山应了一声就向田花冲了过来。见到一个生人向自己冲来,田花吓的面无人色,转身就跑。但是她一个女子哪里能跑得过刁山这样的土匪,没多久就被刁山抓住扛在了肩上。田花吓的花容失色大喊救命。

老李头是田家村唯一不想田的家户,祖上是外乡迁来的。他家的田地和老田头家的瓜地相邻,此时老李头和儿子李大在田间锄草,听到田花的呼救声,李大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来。

见到刁山扛着田花,连忙拦住大声喊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强抢民女,还不快点把人放下!否则我抓你去见官!”

“他是癞头山上斧头寨的土匪!”此时,老田头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救人遭陷害,灭匪保村民

刁山不仅不怕,而且笑了,似乎以当癞头山斧子寨的土匪为荣。只见他很是傲慢地对李大说道:“没错,老子就是斧头寨的,连官府都怕的斧头寨!别说你没这个本事把我抓去见官,就是把老子抓去了,县太爷也得乖乖地把老子放出来,外加磕头认错!”

李大闻言犹豫了,开始盘算趟不趟这个浑水,因为这个斧头寨确势力强大,而且寨里的人手段残忍,情性暴躁,如果自己坏了他们的事,一定会遭到残忍的报复的。曾经有人看不惯他们的行为,出手阻拦,结果被抓点了天灯,还被屠了家。但是,一看到田花那双无助的眼睛,又坚定了下来:“这人我是救定了,你快点把人放下!”

这时,王纶冷笑一声走了过来:“你小子胆子不小啊!连我们斧头寨的事也敢管,我倒要看看你的斤两。”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着李大的咽喉就刺了过来。

李大见状并未惊慌,向后侧后方退了一步,同时手中的锄头向着王纶的右臂挥了过来。王纶躲闪不及,右臂被一锄头砍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刁山见状大惊,他还没见过能在王纶手上占到便宜的人,更不要说能伤了他了,连忙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向李大的眼睛掷了过来。李大早就留意一旁的刁山了,见状连忙伏下身向右一闪,躲了过去,而刁山也趁机扛起王纶向山上跑去。

李大想要追,却被老李头拦了下来:“儿啊,莫要追了,小心前边有接应他们的人。这帮土匪鬼得很,莫要着了他们的道。”李大闻言觉得很有道理,便停下了脚步。

王纶回到山寨因伤势过重,没等到医师过来,便因失血过多死了。

斧头寨之所以能让官府头痛,有一半原因在于王纶的军事才能。王纶一死,斧头寨大当家黄麻子如失一臂,立即点齐人马,杀下山来,要将田家村屠戮干净。

另一边,老田头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将所有田家村的男丁都聚集在一起出对策,因为老田头知道,不论王纶死不死,斧头寨不会放过他们田家村的。但是他们却没有叫李家人,显然田家村的人没有将他们当作本村的人。

田家村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也议出了种种方案,但却始终也没有一个可行的,于是众人便陷入了沉默。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老田头的一个叫田柱侄子打破了沉默:“我看,要化解我们田家村的危机,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田家村的众人抱以期待的眼神看向田柱。

田柱深吸一口气说道:“人既然是李大伤的,我们就把李大交出去,反正他们也不是我们田家村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对于我们田家村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听了田柱的话,众人也纷纷叫好,老田头也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只是此事我不便出面,你看着办吧。”

在墙后偷听的田花知道此事,马上站了出来反对:“爹!是人家李大救了我,你现在却要把人家交给土匪,你这是恩将仇报!”

“花儿!怎么跟爹说话呢?这有你说话的份吗?”田柱上前拦住了田花。

“田柱,你算个什么东西?出这样的馊注意,你这是陷我们田家村于不义!”田花喝道。

“住口!”老田头喝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不牺牲他,我们全村百余口都要死!这事就这么定了,田柱你带人去把李家小子抓起来,待王麻子来了,交给他。以保全我们村百余口的性命!”

田花闻言愤然离开,向着李家而来。

听完田花的话后,老李头苦笑一声说道:“想不到我们帮人还帮出罪来了,小子你赶紧离开吧,别枉送了性命。我留下为你拖延时间。”

“不,爹。我不走。”李大说道:“如果我走了王麻子会迁怒于你,你会没命的,而且田家村所有的村民怕是都活不了。因为我伤的是斧头寨的三当家,是他们斧头寨的智多星。不论他死不死,斧头寨都会屠村立威的。”

“那你怎么办?爹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啊!”老李头说道:“你还是快走吧,对了,带着花儿一起走。”

“不爹,我不走。我去找老田叔。”李大说道。

“你找他不是自投罗网吗?”老田头说道。

“爹,老田叔是怕斧头寨屠村,而我有办法保全村民,而且除了王麻子这个祸害。”李大自信地说道。

说话间,田柱带着几个村民冲了进来,拿起绳子就要将李大给绑起来。李大说道:“带我去见老田叔,我有办法保全田家村!”

但是田柱却不由分说,上前就要绑李大。李大大怒,接连放倒数人,推门而出,向着老田头的住所而来。

一进门,李大便喝问道:“老田叔,你真的认为把我交给王麻子就能保全田家村了?你可知道王纶可是王麻子的智多星,而且此人心胸狭小。你可曾想过,如果把我交给了王麻子,他还是要屠村,到时候怎么办?”

“这……”老田头一时无言以对。

李大接着说道:“我有一个办法能除了王麻子,保全我田家村。”

“什么办法?”老田头忙问。

李大伏在在老田头耳边说道:“……”

听了李大的话,老田头面露喜色,连夜安排了下去。

次日傍晚,在村头劳作的田二牛看到斧头寨数百人马杀下山来。连忙点燃了一旁的草堆,村里的人看到了村头的烟拿起翻草的叉子及其它农具,向屋外而去,老人和小孩早已被分散开躲在了相邻的村子。

看到村头的火王麻子并没有在意,认为那只是村民在烧荒而已,至于为什么在夏天烧荒也没有细想。

王麻子的百余人马一进村,发现村中空荡荡的空无一人,只是从不同的方向听到了狗吠声。

王麻子眉头一紧,下令道:“搜!”

众喽罗便散开到各家各户搜索,不久传来了数声惨叫,去搜索的喽罗没有一个回来的。

王麻子大怒,喝道:“给我烧!给我把这个村子烧成灰!我想在这个村子里看到一个活物!”

话声刚落,数百条狗从不同方位冲了出来,见斧头寨的人就咬,斧头寨的人马顿时大乱。此时,周围的房顶上出现了数十人,用手里的钢叉向着斧头寨的人掷了过来,一时间斧头寨数十人死伤。房顶上这些人掷出手里的钢叉后迅速撤离,无一伤亡。

王麻子见自己死了数十人,但是却连对方的人都没有看清,心中大怒,命令手下集中起来,一起逐户搜索。把人集中起来搜索虽然可以保证不被分散吃掉,但是搜索的速度却是非常的慢。

不知不觉夜已深经了,李大举起了火把来到了王麻子面前,说道:“王纶是我杀的,来抓我吧。”说完转身就跑。

救人遭陷害,灭匪保村民

王麻子率军举着火把向李大追去,不觉来到了村里的晒麦场,这是村里唯一空旷的场地。此时,这里已经到处铺满了干草,见到地上铺满的干草,王麻子知道自己上当了,忙率众撤离。

突然,数个火把从天而降,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王麻子的数百人马在阵阵惨叫声中倒了下去,而他自己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转身就逃,但他已经被大炎包围,突然一根钢叉飞了过来,正中他的心脏。王麻子在无尽的恐惧中,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看到斧头寨被灭,而己方无一伤亡,田家村的村民们非常高兴,而之所以取得这样的胜利,全是因为有李大的领导,村民们将李大抛向空中已是庆祝。

至此,在癞头山为祸多年的斧头寨就此覆灭。不久,老田头将女儿田花嫁给了李大,并表示不让他入赘,只要让他生活有着落,为他送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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