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亲书挽联二副:母亲离世时不在身边,写给老人家最后的纪念

毛泽东亲书挽联二副:母亲离世时不在身边,写给老人家最后的纪念

众所周知:毛泽东不但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家、军事家和革命家,还是一位诗人和大孝子。说起后者,从他写给母亲的两幅挽联中可见一斑。第一幅是:“春风南岸留晖远,秋雨韶山洒泪多”——上联写的是:母爱犹如和煦的春风一般让他的人生温暖,终生难忘;下联写的是自己失去母亲悲痛,泪水犹如秋雨一般绵绵不绝。第二幅是:“疾革尚呼儿,无限关怀,万端遗恨皆须补;长生新学佛,不能往世,一掬慈容何处寻”——上联的意思是:您病危的时候还在呼叫儿子的乳名,您无限的关怀,给我们铸成的万般遗恨都需要补尝;下联是:都说学佛可以长生不老,您却从此与我们阴阳两隔,您那慈爱的面容让儿子到哪里去寻找?

从两副挽联中可以看出:毛泽东的母亲文七妹离世时他不在身边,也因此铸成了人生最大的遗憾……说到这里,朋友们也许会问:文七妹她老人家不是病逝于1919年的10月5日吗?这年毛泽东不过26岁,从湖南第一师范学校刚毕业一年,一个才刚走出校门的学生能有多忙,连母亲病重都回不了家?笔者要说的是:时代造英雄。那时的中国,虽然推翻帝制已8年,依然是积贫积弱,军阀混战,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代有志青年都在谋求救国救民的道路,并毫不疑迟地投身于时代斗争的潮流之中——毛泽东自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正和校友蔡和森等人一起秉承“新民学会”“改造中国和世界”的宗旨,马不停蹄地奔走于长沙与北京之间。一则忙于参加长沙各界与湖南军阀张敬尧的斗争;二则在京筹办留法勤工俭学事宜……但是对于青年毛泽东来讲:社会工作繁忙只是其一,家中更处“多事之秋”。因为他的母亲患淋巴腺炎多年,现在病情加重。父亲毛贻昌身体也不好。 是年三月,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任管理员并正积极办理留法勤工俭学手续的毛泽东突然获悉母亲病重的消息,便马上辞职回到了长沙,在修业小学找到一份历史教员的工作,把母亲接到长沙治病。

 

毛泽东亲书挽联二副:母亲离世时不在身边,写给老人家最后的纪念

母亲与三爱子

当此之时,长沙各界反对军阀张敬尧的斗争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张敬尧是北洋政府任命的湖南督军兼署省长。手中握有湘人生杀予夺的大权。可他自1916年入湘主政以来,亲日卖国、为霸一方,肆意搜刮民脂民膏,被湘人喻为“张毒”。毛泽东回来后一边教学,一边投身于湘省学联的驱张运动中,还要和两个弟弟照顾生病的母亲——眼看着母亲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为了留个念想,有一天抽个空闲,便邀母亲和两个弟弟一起照了张合影……母亲虽患病在床,对他参加驱张运动的事也不可能没有耳闻。也因此为他更担惊受怕,彻夜难眠,加上病情已成痼疾,一时难以好转,不久便离开长沙。对于毛泽东来讲:这一别却成永诀。之后不过半年,母亲便溘然离世。这期间,他曾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主编并刊印“以宣传最新思潮为宗旨”的《湘江评论》上,并先后撰写了创刊宣言及文章二十余篇,在湖南各界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可是遗憾的是:此份刊物只出了四期就被张敬尧下令查封。不仅如此,面对长沙师生及社会各界轰轰烈烈的驱张运动的展开,张敬尧狗急跳墙,正在磨刀霍霍,准备武力镇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毛泽东获悉了母亲病逝的消息——他再也顾不得许多,赶忙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回到了韶山老家奔丧。

回来家里,母亲已停灵两日。他扑倒在母亲的灵柩前哀哀痛哭。之后,亲人们告诉他:母亲离世前一直在呼叫他“石三伢子”的名字——于是二十六年间,他和母亲相处的往事桩桩件件地浮现在眼前:他出生于1893年的12月的寒冬。听母亲说,在他出生之前,前面本有两个哥哥,可都因病夭折。按照迷信的说法:这是因为小孩子软弱,有讨命鬼前来索债。所以,从他一出生起,母亲整日就颤颤惊惊,惟恐索命鬼前来作恶,就把他寄养在二十里开外的唐家坨——他外祖母家里寄养。不仅如此,为更保险起见,她想起唐家坨后山上有一位石观音很灵,就从此信了佛,并抱儿子前来虔诚地认石观音(一块酷似人形的大石头)为干娘,并为其起了“石三伢子”的乳名……所以,为了儿子成人并健康成长,她不知费了多少心机,烧了多少柱高香。好在她终于如愿以偿:不但 “石三伢子”,后来的两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而且得菩萨保佑,她的“石三伢子”还走出了大山,成为族中惟一 一个有知识和学问的人。可是世道不宁,终究让她难以安心。在长沙住院期间,她亲眼目睹了儿子的繁忙。他教学,写文章,经常有三三两两的同仁找到医院里她的病床前,然后躲出去说事。她不便多问,可从二子、三子口里听闻他正在参加反对督军的活动,这更使她日夜悬心,坐卧不宁。她深知儿子干的是大事情,劝也无益,只好听之任之,日夜为他祷告,直至生命的最后。所以,临终之前,她没能等来亲爱的“石三伢子”,只得拼足了力气,大声呼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所含慈母之心,也许只有她和那个石观音知道!

 

毛泽东亲书挽联二副:母亲离世时不在身边,写给老人家最后的纪念

毛泽东长诗

母子连心——母亲说不出口来的担惊受怕“石三伢子”怎能不感同身受?然而,国难如此,他难以分身。“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不能不让他痛心疾首!痛定思痛,10月8日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一口气写下悼念慈母的上千字长诗《祭母文》并两副挽联……了解了这些内容,再回过头来读领袖的两幅挽联,相信朋友们会更深一层地了解了蕴含其中的深情厚意!是的,母亲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等毛泽东埋葬了亲人,擦干了眼泪,再次投入到驱张运动中,不过两个月,随着长沙师生万余人罢课游行,张敬尧就撕破了脸,让他的军警进行了无情的镇压,也从此正式拉开了毛泽东向旧世界宣战的革命生涯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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