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风写的《春之怀古》读后感(张晓风的文章《春之怀古》)

张晓风写的《春之怀古》读后感(张晓风的文章《春之怀古》)

怀念那个最美的春天——读张晓风的散文《春之怀古》

 

张晓风是我很喜欢的一位我国台湾女作家,她的散文写的特别好,想象力丰富、文笔细腻、文采斐然,她的许多散文作品我都拜读过,但给我印象最深、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篇散文,就是这篇只有七百七十个字的短文——《春之怀古》了。每次读完之后,我常常不禁击节赞叹,反复吟咏,竟至爱不释手,几乎都能全文背诵下来了。这也是我认为描写春天最美的文章之一,今天分享给大家一起欣赏。

原文如下: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按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张晓风写的《春之怀古》读后感(张晓风的文章《春之怀古》)

作者用她丰富的想象,独特的笔触和优美的文字,把我们引领到“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那个懵懂初开的时代,春天最初降临到这个世界时,人们感受到的那一种情景:从“再也撑不住”的春雪,到“软溶溶的春泥”,从“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的雷,到“斗急了一城杜鹃花”的杜鹃啼,到“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按逻辑”,好的让人心平气和。

“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郭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它们分别负责丈量天的蓝度、透明度、高度和深度,却“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张晓风写的《春之怀古》读后感(张晓风的文章《春之怀古》)

所有的花“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这样的春天,是那样的纯粹、古朴、干净、美好,让人忍不住的心驰神往。但现在,我们走在钢筋水泥包围的城市,穿过一座座烟囱的森林,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美好的春天呢?我们只有跟着作者,在怀念和想象中,去看那个“湮远年代中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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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写的《春之怀古》读后感(张晓风的文章《春之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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