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海棠馆主李海棠2021-10-08 16:37
本来我想写一下我对《雪天》的理解的,但发现下面这篇文章比我所要表达的思想更全面,就把人家的搬过来。我的理解是:这是一首充满童趣的诗作,写出了孩子的快乐,一下子把人带到童年下雪的日子里,这是以孩子的角度、孩子眼里的世界来写这首诗的。漫天白雪,大地皆白,几个孩子,天真无邪,纯真烂漫,穿着开裆裤,在刺眼的雪光里走向户外,在白茫茫一片毫无痕迹的雪地中想做些什么,有的可能找个树枝乱画,有的可能手冻得乌青,还要攥个雪疙瘩,也有小孩子,一男一女,在雪地里撒尿,还要比较谁撒出来的图案更好看。这是孩子们经常做的事,很干净,很生活,即使开裆裤里暴露无遗,谁也不会多想。可这首诗到了成年人眼里,尤其到了一些有儿女的、已经带孙子的、五六十岁的老头眼里,就成了污秽肮脏,他们用琐、邪恶的眼光想象这首时,于是,各种千奇百怪诗的污言秽语出来了。诗是干净的,而是人的心脏了。有些老头六七十多岁了,为老不尊,不知自重,把这诗改的淫秽不堪,不知道他的儿女看到了会这么看他!
正文:
贾浅浅副教授的《雪天》是一首后现代拆分主义的现当代优秀诗歌。
原作:贾浅浅
雪天我们一起去尿尿
你尿了一条线
我尿了
一个坑
完
首先我要请观众注意一点,我录这首诗的时候,是原创作品的分行,而不是现在网上流行的分行,这首诗歌,最重要的分行你不要搞错,就你的后面,尿成一条线在一个行列里。而我后面尿了和一个坑不在一行,而是分行,这个不是作者贾浅浅教授乱分行,而正是这样的分行,才使得这首看上去很诡异的诗歌,突然的变得明朗清晰起来,就如同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的前一刻,其实你根本就不会想到,如果有一天,上帝和你面对的时候,他会承诺你的一个梦想,而你却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诗歌这种文学体裁,最早不是给人民群众用来欣赏和评论的,这个我不解释,实际上到今天也如是,也就是说,通俗小说谁都能看的明白,如韦小宝有七个女朋友,自然都是大家羡慕嫉妒的,每个人有什么特点,金庸都说的很清楚。而你看《红楼梦》这个名字本身是后来因为要出书改的名字,《红楼梦》的原名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庚辰本》,试问?有几人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另外《红楼梦》描写的是清代上层社会贵族的生活,又有几人能看的明白?宝黛爱情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你又能懂多少?黛玉葬花也好,枉凝眉也罢,你都知道说的是什么吗?没有一定的文学修养,你是看不懂贾浅浅副教授的作品的,因为你才初中毕业。贾浅浅教授发表这个作品,也不是给你看的,你而非要去看,那就如《水浒》里的牛二,非要杨志给他一刀一样,自取其辱。因为你看到的只是一条线,一个坑。你并不知道什么是线,什么是坑。你知道吗?你只知道顺着线和坑往上看,然后就心满意足了,因为不但满足了你的某些不能说的阴暗心理,也完成了你批评了教授这样的伟大的心理藉慰。就如我研究佛学,我研究的是佛学的哲学问题,研究的是因果轮回在哲学上的理论存在,而不是某些自称是居室的老头老太,天天要求我吃斋,每天日行一善,在家里多背诵《了凡四训》。其实《了凡四训》讲的也是哲学问题,是把哲学问题故事化了,所以,方向不一样,看法就不一样,心中有佛的酒肉可以穿肠过,而心里有美女的,自然不是穿肠过,而是穿鼓过。
如果我想批评贾浅浅这个作品,我会给如下的评价。她的这种过于观念化和词语性的写作方式,使修辞癖好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来自现实世界经验质料的平衡和限制就开始死亡。而暧昧性的真正展开不可能是在这种纯粹的词语运作中获得,而只能是在事件和场景中蒸发。这样需要的就不只是一种词的辩证法或修辞术,而是一种叙事方式和结构。这样的作品由于缺少一种与自身性命攸关的事件作为背景或远景,诗的技术化倾向给人造成一种面目苍白的感觉,并从反面提示出事件对于诗歌语言生长的重要性的湮灭,而词语的神圣性和价值依赖,和你对事物质地的细微差别的感受,会让你彻底的发疯。而我要是想中性她的整个作品,那会是什么样?你也可以看看。作者不只是单纯地放任灵魂在这不夜空旷的都市莽原里面游荡,她还在寻找另一个或是另一群自栩孤独寂寞的灵魂。妄图在声光之下寻求压力的疏发与极乐的解脱。在获得短暂的快感与那一剎那间孤独灵魂之间彼此的慰藉与温暖以及高潮之后的空虚难耐后,作者尿尿尿完了。一个个独立而拥有自我思想意识的灵魂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像路上擦肩而过的汽车,可能相撞擦出火花,也可能碰出纠纷,更可能大家相安无事地在自己的心灵轨道体制里安全地行驶,不敢出轨,继续往那不知所在的方向前进。尿完尿以后,有的人是要回家,有的人只是漫无目的的闲逛,然后继续下一次的擦肩偶遇。 而我要给她好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