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以王夫人为首的大观园,因为绣春囊,从而引发了抄检大观园这个事件。

在抄检大观园成立的这个组织中,王熙凤提出薛宝钗是亲戚,我们不能抄,王善宝家的同意了。

王熙凤和王善保家的都是抄检小组的成员,但他们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

当抄检结束后,薛宝钗主动搬出大观园,由此,引发了读者对这一事件的深入剖析。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王熙凤一派的认为,薛宝钗搬出大观园是王熙凤的胜利,其理由是,薛宝钗搬出大观园以后就少了与贾宝玉的接触,这样,金玉良缘的发展就到此结束。最终稳定王熙凤的当家位置。

王善保家作为邢夫人的代表,而成一派,他们认为,薛宝钗搬出大观园是邢夫人的胜利,其理由是,薛宝钗搬出大观园以后,势必引来薛姨妈与王夫人之间的矛盾。

当然,他们还有各自的理由,并且都能够自圆其说,但真的是如同他们所理解的那样吗?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我们看第62回,这一天是宝玉的生日,结果发现宝琴、平儿、邢岫烟,他们的生日也是这一天,因此相互庆贺、热闹非凡。待至中午,宝钗和宝玉从薛姨妈处回来。

书中写道 : 一进角门,宝钗便命婆子将门锁上,把钥匙要了,自己拿着。宝玉忙说 : “这一道门何必关?又没多的人走,况且姨娘、姐姐、妹妹都在里头,倘或要家去取什么,岂不费事?”

宝钗笑道 : “小心没过逾的。你们那边这几日七事八事,竟没有我们那边的人,可知是这门关的有功效了。要是开着,保不住那起人图顺脚走近路,从这里走,拦谁的是?不如锁了,连妈妈和我也禁着些,大家别走,纵有了事,也就赖不着这边的人了。”

这里宝钗嘱婆子把门锁上,并把钥匙由自己管理,通过宝玉的所问我们知道,宝钗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割开与他们里面的联系。并且认为这样割开也有了效果 : 这边的七事八事,竟没有我们那边的人。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我们由此推想,如果宝钗住的蘅芜院能够用一把锁锁上,而与大观园其他处所,没有任何联系的话,他是不是还是选择这一把锁呢?

如果真的用一把锁锁上的话,你还认为王熙凤达到自己什么目的了吗?认为邢夫人也达到了自己的什么目的了吗?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分析薛宝钗,为什么锁这个角门?也没有看到他这一锁,除他自己以外,又是谁达到了自己的什么目的。

薛宝钗锁角门,和薛宝钗搬出大观园,这两件事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而且都由薛宝钗一人所为,可为什么在读者那里,却产生不同的结果呢?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我们是否过度的解读了文本?

我觉得,是有可能的,薛宝钗无论是锁角门,还是搬出大观园,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避嫌。

其实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他都不会愿意自己,出现在一个受嫌疑的地方,薛宝钗作为贾府的一个外来客,更是要检点自己的一言一行的。

薛宝钗搬出大观园,李纨、贾探春都知道,但并没有挽留他。应该说李纨和贾探春,他们的心理与薛宝钗的心理是一致 : 换做他们,也会选择搬出去的。

由此来看,薛宝钗搬出大观园,我们应该理解为是一个很常态的做法。可又是为什么非深挖其大意呢?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不能否认有些人就是要深挖大意,而且认为,越深越好,越大才更好,可是,那已经脱离了文本啊。

《红楼梦》作为文学作品,是允许读者,进行广泛的阅读、深入的理解、多角度的阐释。但我们阅读的毕竟是《红楼梦》,而不是其他,因此,你不能撇开《红楼梦》文本,必须做到有边际,忠诚文本,努力做到符合艺术认识的规律,绝不能任意妄为。

当你通过一个孤例,得出一个结论以后,是有必要关照一下他例的。

我们很多人在分析袭人的时候,往往从他的画上入手,抓住画上的“一床破席”中的”破”字,就说袭人的道德品质是极差的;但却对晴雯画上的“满纸乌云浊雾”中的”乌″ “浊″视而不见。

宝钗搬出大观园纯在自我,根本不是他人要用什么心机

 

我们的诠释,完全弃文本于不顾,这是否在为了我们自己的理解来服务呢?这样读者就偏离了对文本的解读,你再做解读也是你自己的而已,根本不是文本想要表达的。

一个人,想解读一部文学作品,你必须对这部文学作品有熟知的了解,其基础是从熟读文学作品做起,努力争取读懂每个字,读懂每句话。

以上纯属个人认识,大家品头论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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